文章

顯示從 3月, 2008 起發佈的文章

花見ー上野

圖片
上野公園-花季的第一個週末 染井吉野櫻-單葉,白色的花瓣 染井吉野櫻-白與粉紅 不忍池-殘荷、盛放的染井吉野櫻 東京藝大外的街道,櫻花盛放 國立博物館

福山雅治的音樂(二)

從“The Golden Oldies”對福山雅治的演繹有了認識,但是要了解他的創作還得過一陣子。隔天我又在BookOff買了他的“Live”專集,然後是“Piston mixed”的專集,接著是“Slow”還有“F”的大碟,間中又找到“櫻坂”和“東京那時也有”的細碟。 對現場演唱我又特別的偏好。錄音室出來的效果好像是“實驗室”出來的結果,人工化,少了氣氛,少了真實感。第一次聽現場演唱會是鄧麗君在香港錄製的“15週年演唱會”,覺得鄧麗君的聲音很真實,自己跟著專集哼唱很舒服。反而是錄音室的錄音,自己一直跟不上那音高,跟著晿時很辛苦。另外一位是祖母級的Tina Turner的Live專集,自己非常喜歡。David Bowie與她現場演唱時曾說那是宇宙最熱的地方(Hottest Place in the universe)。 但是那麼多張專集,籠統的聽只能是抓一些朦朧的印象,如“Live”專集里的“Heart”(聽到雅治對觀眾叫了一聲“ハト”),如“Piston Mixed”版本的“戀人”(在半夢半醒中聽到雅治吟唱“恋人よ...”)。真正進入雅治的音樂創作是看了他的現場演唱,發現了“櫻坂”和“ 蜜柑色的夏休”這兩首歌,過後又有“東京那時也有”。 雅治的創作自己都很喜歡(不論式早期出道-1990年,還是近期的作品),又能跟著哼唱(除了文字不通),音域還挺接近。此外,他也是全方位創作型的歌手,詞曲製作都一手包辦。“櫻坂”這首詞好像得過文學獎。他同時也是電台DJ、演員、攝影家、企業家(藝人代理公司AMUSE的董事)。 早期的周華建,自己很喜歡,但從“風雨無阻”開始,覺得原來的純真,耿直被溫柔取代(若沒有記錯,演繹的轉變好像是在他的孩子出世後,但太多了覺得太刻意太膩)。對華建的曲,自己還是很欣賞的,覺得有一種平實的“民歌”風格,雖然有點“商業化”,但是不失其純樸。 近年有另外一位自己原來很欣賞的周傳雄。其實很早已經聽過他的作品(二份之一的愛情,我的心太亂),但真正開始留意是在北京的時候。有一晚,在國貿的書店,看到他的DVD現場演繹“背叛”這首歌,印象深刻。對他的一首創作“忘記”的編曲方式和曲風也非常的喜歡。相反的他紅遍大陸的“黃昏”,自己就不太愛聽,歌曲一開始就很頹廢一路沈淪下去。傳雄自從轉型後,演唱腔還是屬於“灰暗”,稚氣沒了,多了一點的滄桑。表現手法是一種

福山雅治的音樂(一)

我這個人,一旦喜歡上某一樣事物或人就會“窮追不捨”。買了服部良一百年誕辰光碟的第二天就在到酒店對面的二手書店(BookOff)的CD部找福山雅治的專集。這裡又有了新的發現,山口百惠的“秋櫻”這首歌收錄在福山的一張老歌專集“The Golden Oldies”。 “秋櫻”是我很喜歡的一首歌,歌曲敘述要出嫁女兒對母親的感激和母親對女兒的愛護,其中結束的一句好像是“不用擔心,一切都會很好”-不知是母親對女兒的鼓勵還是女兒要母親放心自己。總之由山口百惠娓娓晿出,非常的感動。 買雅治的這張專集多少帶一點“保險”的心態,因為對“偶像”有一種偏見,我雖喜歡雅治的聲音但還不太有把握能接受他的音樂,但是既然有“秋櫻”就應該錯不到那裡去。結果又有了新的喜愛-專集里的歌曲如“ファイト”、“秋櫻”、“プカプカ”、“淺草キット”、“おでこにキツス”等給了自己一個新的體會。 中島美雪的”ファイト”(Fight),雅治開始用了一點“說白”的方式開場演唱,沒有配樂,樂感慢慢的進入。接下來是吉他,一部、兩部,越晿越放,接著樂鼓加進來了。口琴一進入,雄性的嗓子很率性的演唱。到了合唱一段-“ファイト”(Fight)的時候,已經沒有任何拘束。我常跟著哼“ファイト”,一切的鬱悶全部散開。 “プカプカ”(Puka Puka)的進場音樂非常的“愛爾蘭”,我聯想到的是電影“鐵達尼”船上三等客艙的船客開心跳舞的旋律。雅治晿這首歌帶有一種鄉村的純真,沒有修飾,又有一點的“滑稽”。我總覺得這是一首“男人”的歌,四五位好友一起喝著啤酒,無話不談,一起拍著手,手搖足舞,跟著晿,跟著喝,喝醉了,靠著睡,或是把他送回家,在這環境很放心的,無拘無束-所謂的“Male Bonding”。(查了翻譯,好像是父親在“訴苦”女兒喜歡香煙、跳舞、男人、占卦等,當真得三杯下肚,向著一群父親們,苦水儘吐。) “淺草キッド”(Kid)帶有一點的流浪感,在合唱那一段時,雅治磁性的嗓音發揮的淋漓盡致,聽出耳油。最後結尾的一段,心情好像跟著歌聲奔放出去。 “おでこにキツス”(額頭上的吻)進場的口琴流著強烈的寂寞感,印象尤甚,間中的口白流露出無奈。聽這首歌時,有種強烈的感覺,覺得口琴是雅治在吹,後來看了資料得到印證。 ”秋櫻” 編曲方面比原曲加快,雅治少了百惠的婉約,多了一分瀟灑,但內在的感情沒有減少。這首聽的直接,很男性的

驚艷-福山雅治的歌聲

說一說流行文化。 福山雅治,從沒有想到會聽他的歌。初期在日本的時候,看到他的一張光碟,覺得這個名字很熟悉,但是沒有想到要再“嘗試”聽回日本流行樂。 對日本流行樂的認識,是從西城秀樹開始(更加正確應該是從鄧麗君島國之情歌開始,然後是翁倩玉選入紅白歌合戰開始認識日本流行樂,真正進入“迷”的狀態還是從西城秀樹的歌和人開始的)。記得有一陣子因為父母親的口味,跟著聽白冰冰還有蔡幸娟的日語演歌(能夠接受也許是之前對臺灣閩南語歌曲也有點喜歡其風格)。 與西城秀樹同期出道的還有山口百惠,可惜在我開始聽日語歌時,她已經嫁給了三浦友和了,退出歌壇。接下來的松田聖子等偶像形歌手開始出現在樂壇。我聽歌的習慣有點奇怪,沒有一定的風格。日語歌曲可以從40年代的李香蘭(原名為山口淑子)聽到60年代的加山雄三(也是父親提過此人,後知道他曾與尤敏合拍過電影),然後再到西城秀樹,近藤真彥等。最後到了弟弟大力推薦的安全地帶和CHAGE & ASKA後就沒有再聽了。高中時聽鄭怡,黃鶯鶯,服役時轉聽西洋樂(瑪丹娜崛起,Paul Young的Everytime You Go Away)和廣東語流行樂(譚永麟與張國榮各分天下,梅艷芳崛起),大學時聽西洋古典樂,華族民樂,停了好一陣子才回去聽中文流行樂(伍思凱等)。 認識福山雅治是在一個偶然的情況--透過了40/50年代的作曲家服部良一。 知道服部良一是因為40年代的李香蘭和50年代的葛蘭。這兩位藝人,自己非常的喜歡和尊敬,是真正有實力唱歌的人。 服部良一的“ 蘇州夜曲” 是李香蘭一首非常動聽的歌(透過了譚澤江的專欄介紹才知道這首歌是李香蘭演唱的),可惜在抗戰期間(1940年),樂曲出現在一部被視為鄙視中國的日本電影“支那之夜”。在當時抗戰其間,愛國情緒的高漲,這是會被杯葛的,李香蘭也為此受到批判(當時她日本國籍的身份還沒有公開)。細看西條八十的歌詞,寫的非常的優美,一點都沒有鄙視之意,而當時的作詞家也未必能這樣的把蘇州(景物和少女愛情)的美給展現出來。當然在抗戰期間,這一類的“靡靡之音”是被批評為迷惑人心,喪人心志的歌曲。服部良一把此曲當成自己一生的嘔血之作,最為滿意。 60年代初,服部良一為葛蘭的電影“野玫瑰之戀”改編和寫了所有的樂曲,其中包括了“ 說不出的快活 ”這首歌(JaJambo,你看我我看你...,看了葛蘭在電影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