驚艷-福山雅治的歌聲

說一說流行文化。


福山雅治,從沒有想到會聽他的歌。初期在日本的時候,看到他的一張光碟,覺得這個名字很熟悉,但是沒有想到要再“嘗試”聽回日本流行樂。


對日本流行樂的認識,是從西城秀樹開始(更加正確應該是從鄧麗君島國之情歌開始,然後是翁倩玉選入紅白歌合戰開始認識日本流行樂,真正進入“迷”的狀態還是從西城秀樹的歌和人開始的)。記得有一陣子因為父母親的口味,跟著聽白冰冰還有蔡幸娟的日語演歌(能夠接受也許是之前對臺灣閩南語歌曲也有點喜歡其風格)。


與西城秀樹同期出道的還有山口百惠,可惜在我開始聽日語歌時,她已經嫁給了三浦友和了,退出歌壇。接下來的松田聖子等偶像形歌手開始出現在樂壇。我聽歌的習慣有點奇怪,沒有一定的風格。日語歌曲可以從40年代的李香蘭(原名為山口淑子)聽到60年代的加山雄三(也是父親提過此人,後知道他曾與尤敏合拍過電影),然後再到西城秀樹,近藤真彥等。最後到了弟弟大力推薦的安全地帶和CHAGE & ASKA後就沒有再聽了。高中時聽鄭怡,黃鶯鶯,服役時轉聽西洋樂(瑪丹娜崛起,Paul Young的Everytime You Go Away)和廣東語流行樂(譚永麟與張國榮各分天下,梅艷芳崛起),大學時聽西洋古典樂,華族民樂,停了好一陣子才回去聽中文流行樂(伍思凱等)。


認識福山雅治是在一個偶然的情況--透過了40/50年代的作曲家服部良一。


知道服部良一是因為40年代的李香蘭和50年代的葛蘭。這兩位藝人,自己非常的喜歡和尊敬,是真正有實力唱歌的人。


服部良一的“蘇州夜曲”是李香蘭一首非常動聽的歌(透過了譚澤江的專欄介紹才知道這首歌是李香蘭演唱的),可惜在抗戰期間(1940年),樂曲出現在一部被視為鄙視中國的日本電影“支那之夜”。在當時抗戰其間,愛國情緒的高漲,這是會被杯葛的,李香蘭也為此受到批判(當時她日本國籍的身份還沒有公開)。細看西條八十的歌詞,寫的非常的優美,一點都沒有鄙視之意,而當時的作詞家也未必能這樣的把蘇州(景物和少女愛情)的美給展現出來。當然在抗戰期間,這一類的“靡靡之音”是被批評為迷惑人心,喪人心志的歌曲。服部良一把此曲當成自己一生的嘔血之作,最為滿意。


60年代初,服部良一為葛蘭的電影“野玫瑰之戀”改編和寫了所有的樂曲,其中包括了“說不出的快活”這首歌(JaJambo,你看我我看你...,看了葛蘭在電影唱這首歌的奔放,真是經典)。


去年剛好為了紀念服部良一的百年誕辰,出了一張光碟。我剛好在新宿的HMV看到這一光碟,為了“蘇州夜曲”而買下這張CD。第一首樂曲是由福山雅治演唱的“東京Boogie Woogie”。從此在音樂上與福山雅治結下了“不解之緣”。


我初時聽這首歌,沒有帶著任何的期望。開頭的音樂過門非常60年代貓王Elvis,搖滾的節奏有一種強烈的復古的味道。然後,歌者開口了-“東京boogie woogie...”,我的心動了起來。非常磁性的嗓子,低沈,渾厚,但是少了貓王的一點“矯揉”,多了一種直接。西城秀樹的嗓音,我會嫌他帶一點“陰氣”和沙啞。福山雅治卻沒有這樣的問題,很自然,一氣呵成,尾音還是保持力度,不會分散。加上歌曲本身的節奏感非常強,有一種跳躍之感。這首歌找對人了!後來才知道,服部一家三代都在音樂界發展,其孫子服部隆之與福山雅治就有多次的合作。


在封面介紹里找尋福山雅治的模樣,結果看到的是一張覺得有一點帶“酷”,非常的“偶像”的照片,總覺得樣子與嗓子好像不很搭配。日本“偶像”型歌手的歌聲都應該帶一點“嗲”,有時還是有點“妖豔”(不論男生還是女生)。渾厚點的很難找到,就算是谷村新司,後勁還是有帶一點的陰柔之感。


從這一首歌開始,我漸漸的進入福山的音樂,從他出道時到至今的歌曲開始聆聽。福山的音樂下次再談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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