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鐮倉-重遊圓覺話時宗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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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08年5月17日 離開目黑大圓寺(天台宗),決定再往鐮倉,重遊圓覺寺。 圓覺寺總門 總門牌匾為瑞鹿山(開山時發現白鹿,取其吉祥之意,是以命名瑞鹿 ) 到了北鐮倉已經是近中午了。遊人比冬天來時還要多人,樹木的枝葉也青蔥茂盛,冬天的蕭瑟一掃而空。圓覺寺對自己來說有一種吸引力,總門到山門之間的松柏聳立,就有一種古意,就是進入了總門,左右兩邊的松林還是為圓覺寺增添一種深山古剎的氣氛。山門入口左側就有一比較新的寺院就命名為“松嶺院”。建長寺的格局,是那種開門見山,在平地築起了一棟一棟的寺院。到了後山才有一條小道往半僧坊。圓覺寺卻是三面環山,中間小道通往個個小院,也就多了一些清幽。 三門松柏林立 決定改掉以往自己那種趕鴨子似的一天遊覽五六寺院,在圓覺寺,我放慢腳步,細細的感受這古剎的一切。此外,從鈴木大拙的書“禪與日本文化”,對北條時宗起了很大的敬意,而圓覺寺是北條時宗所興建的,自然有與他相關的事跡。 北條時宗是日本史上的一大偉人,若沒有他的出現,整個日本的歷史就得重寫。他在世三十三年(其父北條時賴,享年三十七歲),短暫的一生可以說是為了一個使命而來--抵抗”蒙古襲來”。 時宗生於1251年, 17歲(1268年)成為鐮倉幕府的第八代執權(幕府將軍當時已經沒有實權,一切命令皆由執權發號,皇室還得順從幕府政權)。同年,蒙古派高麗使節命日本臣服,鐮倉幕府回絕。三年後(1271年),元朝派使節逼降, 鐮倉幕府同樣回絕。又三年後(1274年),元朝第一次派遣元兵二萬與高麗兵六千,登陸九州博多港。經過一天苦戰,是夜忽遇颱風,元兵軍船沈沒二百艘以上,無功而退。此為“文永之役”。(也有史學家認為是元內訌,掠奪後自動退兵,颱風只是純屬虛構、神話了日本有天神相助) 圓覺寺佛殿-文化傳承 次年(1275年),忽必烈派使節逼降,時宗不允,殺使節。四年後(1279年),忽必烈征服南宋,又派使節到日,時宗照舊殺使節、表決心。三年後(1281年),元朝終於派遣十二萬大軍攻打日本。在九州,日軍苦苦堅守兩個月,把元軍逼退回軍船,又遇兩天的颱風,元軍崩潰(其中原因也許與元朝軍艦有關,構造屬於河船非海船,所以經不起大風暴),終於又一次無功而退,此為“弘安之役”。 元朝兩次征伐東瀛,日軍苦於招架,雖然有天時之助,但若無時宗的堅定和不畏懼的心,坐鎮鐮倉籌劃指揮九州的屯兵部署工作,日本武士能不能堅守地盤速速退

鐮倉-長谷寺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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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月19日2008年 與德高院一樣,在2007年12月23日與2008年1月19日到長谷寺來。 長谷寺供奉十一面觀世音菩薩(鐮倉大觀音)。此觀音為男相,站立的姿態,右手握華瓶,左手持錫杖,唇上繪有鬍鬚。 長谷寺建於山上,處處開滿四季不同的花卉。到長谷寺一原因是為看花。 此外,從山上可看到鐮倉的海岸。

鐮倉-德高院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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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月19日2008年 第一次到德高院是2007年12月23日,由於相機電磁耗盡,沒有拍下任何照片。 第二次到德高院,剛好天氣晴朗,總算有一些效果較好的照片。 德高院大佛籌建於1252年,原本是寺院里的一尊銅像。1498年,一場海嘯把寺院捲走,只剩下機台和大佛。至此,大佛暴露在外,而最近的維修是在1961年進行的。大佛高13.35米重121噸。 19日那天在售票處看到一群智障的人來參光,有幾位對著我笑,看了一點心酸但也對這奇異的笑容帶一點的害怕。自己不是第一次面對智障的人士,只是有一種措手不及的感覺。是自己的偏見,智障的人得留在療養院,不應該成群結隊出遊。日本對這一些智障和殘障的人士就有較好的設施,讓這些人盡量的能在社會上好好的過活。這點是值得我們學習的。放下自己的偏見,反覺的他們的笑容很純真,也許他們更有智慧,笑著我們這群在紅塵拼搏、不知如何放下好好的看看這廣闊的世界。我們一直以為我們得不斷爭取,但最後是爭到了甚麼?不過為胡一口飯生存,何必在乎是香米還是糙米?

鐮倉-淨智寺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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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月23日2008年 鐮倉五山指的是建長、圓覺、壽福、淨智和淨妙這五寺院,全都屬於臨濟宗,都建與鐮倉幕府末期。 由東慶寺步行到淨智寺大約五分鐘的路程。院內大多屬的建築在關東大地震毀壞了,所以好多的建築看起來都覺得比較新。院址在一條比較偏僻的腹地,少了建長與圓覺入門那一種氣勢,也少了東慶寺的婉約和佈滿盛開的梅花,總得來說由一些許的荒涼意。 佛堂供奉的是三世佛。 對這所寺院的印象不太深刻,但有幾處,倒是有些沒在別處寺院發現到的新意。 院內和屋 乾隆牌匾-梅花樹下 洋水仙

鐮倉-建長寺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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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07年12月23日,2008年1月19日 建長寺位鐮倉五山之首,屬臨濟宗。北條時賴於1253年建此禪寺,是鐮倉第一所禪宗寺院,所以名列禪宗五山第一,開山祖師為南宋高僧蘭溪。 到建長寺共有兩次。第一次是12月23日,緊接圓覺寺後尋訪建長。由於對相機的性能不熟悉, 前一晚上沒有充電,在建長寺把電池耗盡。後心有不甘,於是在2008年的元月19日又再度尋訪建長寺。至今這是我唯一在鐮倉尋訪過兩次的禪寺。 從圓覺寺到建長寺大約100-200米的路程。建長寺外的牌匾寫的是“天下禪林”。門票的票根著述好像是指:“廣天下求之、育成人材的禪寺”,而單看此意已經感受到其氣魄非凡。孕育人材乃百年之基業,還得廣天下求之。入我門來之有緣人,只要發願成佛之決心,不問出身,我即引之。唐太宗設科舉不也只是為儘得天下英才為我所用-“天下英才皆入彀中”。育之、用之,究竟是哪一層次高些? 建長寺的總門、三門、佛殿、法堂排列成一直線,是中國宋朝時的典型禪宗樣式的伽藍配置。後讀了鈴木大拙的“禪與日本文化”纔知道,這一直線是禪寺唯一的對稱的格局,禪院里其他的建築,都不執著於對稱,反而偏於“一角”的佈局。 第二次到建長寺時,在三門下,看到一和尚好像在為一群俗人解釋院內的歷史,頓時有一種深刻的歷史文化感。這是一種傳承,而由寺內的和尚推動,更能體會到這一種活著的佛教文化。這是有別於導遊為一大群旅客講解(趕鴨子似的商業化)。在此聽者專注,說者用心,沒有喧鬧,沒有聚眾。冬天微微的寒意,帶來的是清爽,是恬靜,是安詳。 三門、佛殿、法堂皆為木製建築,原色的木材增添了古樸之意。 但是真正吸引自己的是由後院往“半僧彷”的一條小路。小路穿過一排小小的住屋,接著是常青的松林柏林,一片片隨風搖曳的竹林,然後是供奉的旗幡,石鐘,牌坊,上山的階梯。來往的人稀少,剛好又逢誦經之刻,佛音隱約飄散。走在路上,聆聽誦經,一切的俗事皆放下,彷彿就只存在於那一刻。 小路通往“半僧彷”,跟著階梯到了山頭,又是一“富士見”-隱隱約約看到了富士山的面貌。